塔上持剑而立的男子身上,“他是慕容桀,我不会认错的。”
苏日暮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开口。
在场的人都几乎愣了愣。
“所以这是慕容教主的东西?”甄侦试探性地问。
慕容桀难道还给自己画像不成?
“不可能。”阜远舟摇头。
且不说慕容桀不是住在花寒花烈那个院子的,他本身也不喜欢这种东西,再来慕容桀死后,他的院子都被封了起来,怎么会有东西被锁在别的地方的暗格里?
阜怀尧却是若有所思,“这是慕容桀的话,这幅画表达的是什么?”
阜远舟隐隐约约有个猜测,但是这个念头实在有些出格,他保留意见道:“暂时还不清楚,也许是教里哪个崇拜慕容桀的人做的吧。”
这句话说的自然,不过都是场面话,没人信这是真的。
苏日暮忽然开口道:“这不是拿来装饰的,这是个机关盒。”
大家伙儿都没反应过来——这个小塔是机关盒?
“对,一个用机关保护着的盒子,像是九连环一样把它拆开就可以了。”苏日暮皱着眉道,接过小塔直接用一种旁人看不清的速度旋转着能旋动的塔层。
不多时,整个精美的小塔就被拆成了七块,散在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