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笑声不过持续了几声,随即慢慢低了下来,断断续续的,猛地一听之下,比起笑,却更像是哭似的。
苏日暮就这样垂下头,低声笑着,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极痛苦的事情,看了都叫人心生哀戚,如同感同身受。
甄侦看不下去,走过去直接拖着苏日暮往外走,然后在外面走廊的拐角处就忍不住回身抱住他,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堵住所有教人呼吸困难的笑声。
宫清和连晋默默地走了出去离远一些,给这两对人一个安静的空间。
只剩下两个人的书房里,阜远舟看似平静地坐着,他心中的沉痛并不比苏日暮少多少,却依然要维持着比他冷静的模样,只是抓住阜怀尧传递内力过去护住他的那只手,同样在颤抖,细微的,悲伤的颤抖。
阜怀尧眼睫低下,沉默片刻,伸出另一只手,双手拢住他,微凉的温度此时竟是成了阜远舟身上唯一还有暖度的地方。
“远舟,”眉目冷丽的男子用此时看起来显得太过淡漠的语气道:“不需要这样,别忘了,我还在这里。”
所以,你永远不用以这种强撑的姿态,站在众人面前,因为顶着这片天的人,是我。
这很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