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承者已遵命成功撤至素剑门,徒儿婚期不定,谢师父成全。不肖徒儿项文雯拜上……”阜远舟慢慢地念着这句话,甚至重复了两遍。
苏日暮的眼神慢慢被丝丝缕缕的疯狂侵占,他豁然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阜远舟,血丝崩裂的眼球看起来可怕极了,低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诤,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刹魂魔教的“血承”者会撤到素剑门?素剑门到底和刹魂魔教有什么联系?项文雯又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自称是慕容桀的徒弟?
更重要的是,当年正邪之战的背后,究竟涉及到了怎么样的内幕!?!
宿天门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太多太多的疑问了,它们充斥在苏日暮的心口里,几乎就要撑破他的心脏跑出来!
这些问题不止是他想问的,更是在座的人都想知道的。
阜远舟回视着他,在他失态的疯狂里,阜远舟却慢慢地冷静下来,一直都是这样,他在两个人中扮演理智的一面。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二十年前慕容桀领着刹魂魔教半数精锐和宿天门的殊死一战很是蹊跷?”他沉声问道。
“那又如何?素剑门那时已经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