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江亭幽的妻子和项文雯是不是同一个人了。”秦仪话虽这么说,不过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了,如果世事真的那么凑巧,有人同名同姓还刚好生活在魔教,那就真的是一件怪事了。
“不管怎么说,只要不是疯子,就知道留下或者仿造这个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事,”阜远舟将木头骰随手丢给了秦仪,目光冰冷,“如果项文雯真的是我师姐,那么……”
那么什么,他并没有说下去,骄阳如火,也没有融化那曜石双眸里的丝丝冷冽。
……
回到书房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回来了。
坐在桌边拎着酒壶的苏日暮的脸色依然白的吓人,不过已经比先前平静上了许多。
阜远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振作点,闻离。”
甄侦的目光一闪。
苏日暮抬起头来看着阜远舟。
“无论当年的真相是什么,”阜远舟轻描淡写道,温和俊美的颜容上看不见一丝杀意,就是叫人一股寒意从心口瞬间扩散到全身,“沙肖天他们,都欠我们素家满门血债。”
就算素剑门是刹魂魔教的分支又如何,血债血偿,天经地义,他们这辈子都别想逃得开。
苏日暮怔然了片刻,然后苍白地笑了笑,黑漆漆的眸子里像是藏着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