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兆忙道不介意,叫人搬了几张凳子来,让他们三人坐在了他旁边。
他们这一路走来,一副好相貌委实秒杀了不少人,此刻坐在这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心里揣测这是哪家的传人这般出色。
夙建帮占座本领不差,这里视线极好,苏日暮往擂台和东面的主位上看了一眼,又瞥了瞥不介意高调不高调正在和李大兆客套的阜远舟,纳闷了。
这李大兆不过是他们同行了一路,名字都没知道全,这么热情,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阜怀尧却好似没注意这个问题,目光往擂台西面那边看去。
事实上不止是他,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边,原来是昨天还空阔无比的地方,今个儿居然是一夜平地起了一个二层亭子,下面是粗大的支柱,上面四面皆空,一半地方用几层紫色的薄纱围住,隐约可见里面有张宽大的卧榻,卧榻上有个懒散的身影,看起来是个身形颀长的男子,边上伺候着两个侍女,薄纱外面桌椅茶果齐全,坐着一男一女,男子年轻憨厚,女子成熟美艳,亭子下面是站成整齐的五五方阵的护卫,皆是一身紫衣,英气逼人。
这般招摇的作风,引得东面那边的人都颇有微词,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而在他们左边,也有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