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提他那轻佻的眼神,这番举动倒是有礼得很。
阜远舟站起来,温文笑道:“阮宫主大名,如雷贯耳。”
见他似乎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阮鸣毓挑了挑眉,“刚才在夙建帮的位置上见过三位,不知能不能问上一问,三位和夙建帮是什么交情?”
不问他们是不是夙建帮的人而是直接问什么交情?——阜远舟笑容不变,“不过是一面之缘,李帮主重情,借我们几个位置凑凑热闹罢了。”
“我还当是夙建帮卧虎藏龙,有一位绝世高手呢!”阮鸣毓望着眼前的俊美逼人的青年,似叹非叹道。
阜远舟一时摸不清他的意图,顺着他的话题道:“莫不是阮宫主屈尊过来,是想请上一战?”
话语里八分玩笑,两分试探。
“美人当前,岂能做这般无礼之事?”阮鸣毓却是笑盈盈否认。
众人一愣——什么美人?
阜远舟眯了眯眼,“阮宫主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啊……”阮鸣毓眼波流转,冷不丁地转向阜远舟旁边眼神淡漠的华贵青年,对方殷红的泪痣勾出狭长眼眸的三分妖冶,黑衣衬得他瘦削颀长,霜白的脸庞如玉一般叫人挪不开目光。
他唇角挽出绚烂笑意,伸出手,在所有人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