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那阴谋阳谋的把戏儿,我说过了,我喜欢看戏。”
“方才,申屠国师似乎很有兴致?”阜怀尧说的是他刚才上台应战的事情。
申屠谡雪朱唇轻抿,动了动自己被紫危楼楼主詹无伤弄脱臼的手腕,“玉衡的武人委实厉害,我这不是又下来了么?”
“作壁上观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归安全些,对吧,申屠国师?”阜怀尧无甚温度地勾勾嘴角,琥珀色的眼眸里似乎有薄薄的冰在流动,又像是碎星跌落在了里面。
申屠谡雪近乎痴迷地凝视着他,“陛下若是肯同我一起看戏,那定是再完美不过的事情了。”
阜怀尧的眉心微不可见地拢了拢,旋即立刻松开了,不让人有丝毫窥到他心绪的机会,“夙建帮虽不是朕的地盘,但是给申屠国师挪个位置坐坐,还是无所谓的。”
申屠谡雪轻微扬眉,掩唇而笑,“劳驾李帮主总归不好,戏码也演得差不多了,我还是先回客栈吧。”
阜怀尧顿了一顿,想起一件事来,“敢问国师,闻人公子现在在何处?”
除了池尤国的使者团以及玉衡这边派去的侍卫侍从,闻人折月也作为礼部的人跟在他身边,不过这会儿倒是没有看到他。
闻言,申屠谡雪目光一动,“那位闻人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