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
阜怀尧微微屏息,还不及反应过来,肩胛骨就是一阵剧痛。
他虽说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之人,但是毕竟是从小作为玉衡储君长大,受伤的事情自然是极少的,宿天门门主用的巧力更不是普通蛮力可以比拟的,这种痛楚,教他瞬间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几乎软了下去,但是被身后的男子拽住了肩膀,才不至于如此狼狈。
阜怀尧也没有矫情地甩开对方的手,只是借力喘息了一会儿,平息那阵子剧烈的痛感,才缓缓站直了身子。
宿天门门主声音微微沉了下来,“单枪匹马就敢在本座眼皮底子下套话,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本座只有靠你才能赢得了阜远舟?”
阜怀尧勾了勾嘴角,仍然是那种找不出笑意感觉不到温度的笑容,在此时此刻看来异常刺眼——刺着在场另外两个人的眼,“原本朕还没什么把握,不过现在……”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过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没有人认得宿天门门主,但是他的性格实在是知道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了,阜怀尧敢在他手底下玩把戏,故意兜着大弯子套话,让纵横各国几十年的宿天门门主吃了暗亏……按道理说,他现在应该死得连渣子都不剩了的。
不过很显然,现在的宿天门并没有打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