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宿天门想要对付玉衡,迦蓝自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于是迦蓝王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确实在挑拨池尤和突厥两国上出力不少。
“去连晋那里吧,”阜怀尧站起身来,目光往亭外游廊的方向看了一眼,暖黄的灯笼在琥珀色的眸子里映下融融的光影,“有一些事情需要商议。”
“是。”
夜愁长,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苏日暮如何了?”走下台阶时,阜怀尧忽然想起这件事。
甄侦抬眸,看到他清冷如冰雕的侧脸,淡笑,“他很好,”想了想,秀美的眉眼温柔一片,“不好的时候,我自有办法让他别太挑剔。”
阜怀尧眉宇之间松动了一些,“莫要欺负狠了。”
甄侦笑容愈加深了,“属下舍不得。”
阜怀尧没再说话,眼睫扇阖,冰封的表情上似有波动,细看而去,依然是不动声色一片。
甄侦笑容敛去,眸色莫名复杂。
终究不是当事人,说再多,都及不上当事人的感受……
夜色愈深,夏虫长鸣。
离开亭子的时候,阜怀尧还是下意识地地往游廊那处看去,灯笼随风摇曳,拉扯出一条扭曲的长影。
他一生做事坚定不二,今日不过短短几步路,他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