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肯走,而本王身上有四个人的‘血承’……”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完整,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尾音。
别人都听得如坠云雾,宿天门门主却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不但不怒,饶有兴致地笑了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起狠,这点桀儿不如你。”
“也许是因为本王在乎的东西没有他那么多,”万千教众,慕容桀都要一个一个在乎过去,他是狠,可惜不够狠,不然二十年前殊死之战他下决心一决死战,那么一切都已经灰飞烟灭了——可惜他赌不起教众们的性命。阜远舟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也许是本王能够牺牲的东西不多。”
慕容桀可以牺牲得起他的阜徵,阜远舟却牺牲不起他的阜怀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