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时之间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细节。
李大兆闻言,倒是笑得放肆了一些,“铭萝庄也不是宿天门的地盘,这地儿的主人都没心疼,红艾姑娘倒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比起碧犀,红艾完全就是个炮仗脾气,听罢就想翻脸,但是转念一想,眉头就扬了起来,带了些恍然大悟的意味,盯着那个不过中年气度大方的崆峒掌门看了一会儿,拖长了声音道:“原来这也是你们魔教的底牌——我就说哪等鼠辈借了胆子敢得罪我宿天门!”
梁安平好脾气地道:“其实武林同仁都不太清楚宿天门的背景吧。”所以哪有不敢得罪之理。
红艾听得眼神凶狠。
四周烟尘和火焰肆虐,在场的武林人士不是看风头不对走了就是往铭萝庄里头去了,留下来的也是在给他们受伤的亲人朋友善后,残破的大门前只有他们三人对峙而立,似乎将四周喧嚣视之无物。
但是除却那些忙碌的人,三人立足的四周,不知何时悄然无声地出现了一些影子一般声息静默的人,不着痕迹地将他们聚拢围住。
子母圈在手腕上打着转儿,李大兆的目光在红艾身后的墨逊雪身上,弯唇笑了笑,“红艾姑娘倒也没有传言中那么目中无人。”
梁安平淡然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