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似乎只是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阜远舟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去,对苏日暮道:“中间那扇。”
苏日暮耸耸肩,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捣鼓那锁去了。
阜远舟摆了摆手,刹魂魔教的弟子们已经各有准备地选好了自己的位置,离得远远的,只有三个人站在苏日暮附近,随时应付突发的情况。
范行知那些人离得更远,他们就站在过道尽头的位置,甚至没有进入这个石室,不过在场没有人对他们的行为加以过多的关注。
门被苏日暮开了。
所有人的呼吸都微微放缓了,以免对他听机关的能力有所影响。
苏日暮倒是不闪不避,对着门后面的过道看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一把飞蝗石,随手丢了出去。
飞蝗石落地,尖锐的箭头就从地面上噌噌噌噌冒了出来,寒光闪烁剧毒隐现,蜿蜒着铺了一路。
苏日暮撇嘴——没有一点挑战性。
他随意跺了跺脚,跃上了差不多三米高的石门上头,攀着边缘伸手去摸索了一下,按到一个凸起,按了下去,那些箭头也跟着缩了回去,地面上除了千疮百孔的圆洞,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苏日暮跳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甚其解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