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抬头看了一眼,就把阜怀尧按进自己怀里,遮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看。”他低声如是道。
阜怀尧愣了一下,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闻言只是随意地应了一下,没有刻意去拉开他的手,也没有追问有什么事情,只记得隐约看到一排排刚刺从他们的头顶插了下来,悬在他们不到一个手臂高的位置上。
来不及躺下的人……结果可想而知。
苏日暮看着落到最后的范行知的人被串糖葫芦一样被串在刚刺上,眉头扬了扬,手一撑就翻身滚到了石室边缘,去折腾最中间的那道铁门。
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离尸体最近的人被浇了一身鲜血,但是又不敢乱动,吓傻了一样冷冷盯着面前的尸体。
范行知也是靠的很近,他抹了抹溅到脸上的血滴,眼神阴霾得可怕。
如果说他刚才还对宿天门抱有一分说不明的期望,那么此刻他的心已经凉了。
一根蜘蛛丝就能要了人命,那么在这个连环迷宫里有多少人能活着走出去?!这些宿天门的人又是在他的山庄里做好了多久的准备?!?
这些事情,他根本就是被瞒在鼓里的那一个。
苏日暮这次开锁的时间比之前都长了一些,但也许是心理作用,在门开了之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