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对方手里的宝石盒子。
“救他,你答应了的。”
宿天门门主唇角笑意如同雕刻一样不变,但是眼中的色泽已经越来越深了。
他就这么默默地看着阜远舟在他面前昏了过去,没有什么惊讶的意思。
脱手的琅琊掉到了阜远舟的手边,发出“哐当”的响声。
昏迷的蓝衣男子被一只纤长霜白的手揽住了,阻挡住了他摔在地上的去势。
阜怀尧面无表情地抽回放在阜远舟背后的那只手,上面的银戒上突出了一根利刺,沾着一点血丝。
将昏迷的人抱紧在怀里,阜怀尧好像感觉不到伤口撕裂的疼痛一样,镇定地坐了起来,已经干了一些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膀上,没有带给他丝毫狼狈,反而带出一丝逼人凛然来。
他盯着眼前一身紫衣华美的成熟男子,若有所思。
对方笑了,笑弯了一双碧绿色的眸子,以往那双眸子里都是充满着忧郁沧桑的,当他笑着的时候,都像是在感慨世间岁月流转物是人非一般凄清哀伤,但是此时那眼里却盛满了傲然于上的滔天桀骜,一身狂傲两袖冷邪,一如九天之上摈弃七情六欲的高贵上神——不,也许是地下九幽之地冥府之中的灭世妖魔。
他的声音也比原来的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