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怀尧被勾起了好奇之心,“为什么?”
“你这样活得挺累的,世界上能像你这样的人也不多,”阮鸣毓伸手比了个高度,风流之外多了几分孩子气,“就像是门主那样,只适合拿来仰视,羡慕不来。”
拿他和闻人折傲比?——阜怀尧轻轻地勾了勾嘴角,其实他对这个邪美男子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他的某些小动作和阜远舟有些像,“确实没什么好羡慕的,朕一直不讨人喜欢。”
阮鸣毓瞥见了他唇边细微的弧度,愣了愣,随即才笑道:“怎么会呢,陛下这般,最讨我这种人喜欢了,申屠谡雪不是也对陛下另眼相看么?”
另眼相看?指的是经常找他聊着玄机重重的话题?——阜怀尧有点无辜,“是么?”
阮鸣毓大笑,“真应该让申屠谡雪看看你现在的表情~~~”看他会不会被气死!
阜怀尧不理解他在笑什么,便平静地等他笑完。
阮鸣毓忽然伸头到他面前,隔着一个很近的距离,“我是说真的。”
“嗯?”
阮鸣毓认真地道:“美人儿,我真的挺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