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往你身边插人,可惜你防的严,不好办,所以便打上了太子妃的位置的主意,”对于自家门主,他似乎不像是其他人那样子带着巨大的恐惧和敬畏,说起来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那个什么珍妃的,她家是我宿天门安插在玉衡的探子,几年前她老子就在你出宫的时候安排了一出佳人偶遇的戏码。”
默默记下他说的事情,阜怀尧努力回想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印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倒不是说他没有遇到过珍妃,只是这种佳人偶遇的戏码他作为太子的时候遇到了太多了,直到迎娶了花菱福之后稍微好上了一点,他真的不记得以前有没有遇到过珍妃……出宫的时候?早几年他年纪略小的时候可是见过不少大胆的千金小姐敢装柔弱往他身上扑的。
阮鸣毓哀怨地道:“四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觉得有趣,就代替珍妃换了女装去会一会你,谁知道陛下眼高过顶,居然没把我放在眼里。”
既然换了女装,穿男装的时候不认得也是正常吧,何况你也没露出过真面目,两者差距又那么大——阜怀尧实在无辜,不知道该怎么应答,只能转移话题:“你经常在宫里?”
阮鸣毓摸了摸下巴,“也没啊,就前段时间进宫去给陛下你弹琴弹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