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甄侦在火堆里添了一些枯枝,侧头看他们这对义兄弟轮流喝酒。
不过阜远舟的自制力很好,喝到适度的时候就没有继续喝下去了。
苏日暮瞧了他几眼,不耐烦了,道:“你就不能睡一会儿?”从首月关出来之后,他就没见过阜子诤这厮有休息过!
阜远舟微微抬眸,“不困,你们去睡吧。”说罢,朝甄侦使了个眼色。
不过甄侦当做没有接收到他的意思,“休息一下吧,三爷,赵统领来了下官会通知你的。”
阜远舟面色淡淡,“不必了,闻离,去躺一下。”
苏日暮几乎没把手里的酒泼他脸上,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小爷叫你睡就睡,你宁王殿下、阜大教主高高在上,小爷还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从来随性而为的苏大才子冷下脸来委实有些吓人,周围有几个魔教弟子都被惊动了,阜远舟知晓他是真的有些动怒了,无奈地颔首,“我睡一会儿便是了。”
于是乖乖地去之前手下们铺好毛皮的地方坐下,靠在干净的岩璧闭上了眼睛。
苏日暮见他是真的放松了一些肌肉保持养神的状态,这才气呼呼地灌了几口酒。
羊皮囊里装的是烧刀子,劲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阜远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