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无趣,”阜怀尧语气淡然,“可惜,朕是个无趣之人,没有心情做有趣的事。”
闻人折傲似乎有些认真,“你不是第一个说想要本座死的人,不过却是让本座觉得最有威胁的一个。”
“朕真是不甚荣幸,”阜怀尧若有所思,“那么这样朕还不能得手的话,恐怕就辜负闻人门主厚意了。”
闻人折傲终于大笑出声,眉眼之间尽是狂傲笑意,“不妨放马一试吧,本座拭目以待!”
碧犀一下子皱紧了眉。
闻人折傲倒不是真的在找死,只是他从不介意接受这些或看得上或看不上的挑战——当一个人的强大到一个没有人可以企及的地步时,他永远不介意和一些他眼里的蝼蚁耍上一耍,毕竟,蝼蚁永远没办法撼动大树。
闻人折傲不但不介意,他甚至非常喜欢这些刺激,他本身就是个喜欢玩弄生死的人——包括他自己的生死。
可是这一次……
碧犀看向那个站在土坡上黑衣冷颜的年轻帝王,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从心底涌上大脑,他有种很忐忑的预感,甚至想要头一回罔顾他的门主的意愿出手杀了这个人。
他不知道这个预感是来自哪里,只是一瞬间,就叫他整个人毛发直立,那是一种对危险的本能的反应,甚至是对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