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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对方还没这么快转过来,两人三两下跳到洞口边。
苏日暮一看,忍不住皱眉,“娘的,好几条路,碰不到他们!”
这个机关就是一条道走一次的,先后次序不同就注定到的地方不同,不过最后目的地应该都是在祭台那边。
甄侦见巨蛇又掉转过头虎视眈眈了,问:“走不走?”
苏日暮“啧啧”两声,拽着他直接往下跳——主力部队都撤了,不走难道还留下来和这条傻蛇死拼啊!?
……
洞口下面是一个滑坡,弯弯曲曲的滑下了几十米才看到一丝亮光,两人落到了一个燃着长明灯的简陋石室里。
这里散落着一些牛羊牲畜的骨头,可能是拿来存放祭品的地方。
甫一落地,江亭幽就撑不住了,整个人萎靡地朝地下倒去。
阜远舟顿了顿,还是给他点了止血的穴道,扶他到墙边靠坐着,检查了一下伤口,阜远舟的眉头细微地蹙了蹙。
宿天门的人下手果然太狠,扎的地方正好是要害……
秦仪不在,这个人撑不了太久的。
身为当事人的江亭幽却好像并不在意,反而不顾自己的伤口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告诉我……”他呢喃,眼里的光亮得吓人,“他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