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我知道说抱歉其实也没什么用……可是我别无选择。”
——小师弟,在爱情面前的身不由己,你比我更加感同身受。
阜远舟对此无话可说,江亭幽的话他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闻人折傲的功力世间恐怕已经没有敌手,”阜远舟提及了一件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我该怎么才能杀了他?”
江亭幽看着他,“你没有计划?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阜远舟轻微地眨了眨眼,“我需要十成的把握。”
“的确是十成的把握,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杀了闻人折傲,”江亭幽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微光,“如果你敢用你来换他的命。”
他说了和当初范行知差不多的话,然后示意阜远舟凑近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阜远舟听罢,平稳的眼神泛起了一丝久违的波澜,不过很快就平息了,他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表情的脸庞萧疏俊美如一副惊艳的画,在长明灯的光线下定格。
江亭幽想,这样的神才永宁王一点都不好,如果项文雯还在,她定会对阜远舟说,为什么年纪轻轻总是要板着一张脸?
“你肯定?”阜远舟终于开口问道。
江亭幽弯了弯眉眼,“我比你更想让他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