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糜”者和“血承”者都不适地后退了一些,展现出了如临天敌的危机感,比食欲和嗜杀更强烈。
“那是什么?”第一次见到自家三弟这个样子的阜怀尧绷直了身体,低声喃喃。
“是和‘血承’之毒一起的蛊,”回答的人居然是在笼子外面挡住宿天门的人来干扰的赵衡,他紧紧地盯着阜远舟那边,同时也分心注意着阜怀尧这边的动静,“他们让自己身体里的蛊打起来了。”
图腾和紫眸,代表着蛊毒在骚动。
“不是蛊王?”阜怀尧有些奇怪,他记得蛊王发作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图腾出现。
“不是,蛊王和‘血承’表现的形式很像而已。”而且阜远舟体内的蛊王早已经在“血承”苏醒的时候被吞噬干净——闻人折傲研制的这种蛊毒太霸道太饥饿了。
——猛兽在相互压制,强弱胜负,取决于主人的意志。
“阜教主似乎吓到你亲爱的兄长了。”闻人折傲戏谑地道。
阜远舟不甚在意,“皇兄的吓到,和闻人门主所说的吓到可不太一样。”
相互接触的伤口像是不断有什么东西挣出,撕裂,火燎一样的痛楚,不过两个人的神经都集中在较量上面,足以无视这些额外的感觉。
“本座这几天一直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