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怕的破坏力,不过都活不久。
甄侦道:“我觉得应该是‘血承’起了作用,情绪越失控,它长得越快,它的生命力旺盛得足以让人保持很长一段时间不老不死的状态。”
可惜毕竟是毒,就像是刹魂魔教的人自己说的,这样活着,就像是在过一个怪物的生活。
苏日暮啧啧称奇。
至于闻人折傲的“肉糜”倒是好理解,就像是很多武功高手都清心寡欲的原理似的,他用“肉糜”压制了大喜大悲的情绪,最大程度地开发人的潜力,不过闻人折傲的方向显然不太对,正面情绪被压制,负面情绪只会越来越多,所以“肉糜”者需要“血承”者的血肉就是因为这一点,他们需要把体内过多负面情绪带来的伤害吞噬掉一些,才能维持住机能的不崩溃。
闻人折傲本人显然就是一个极端的例子,“肉糜”已经将正负面的他分为了两个个体,又巧妙地平衡了下来,就像是被分成两半的心脏,捏死一边都会死人。
总而言之,闻人折傲就是玩着玩着把自己玩死了。
他果然活得莫名其妙也死得莫名其妙。
对于这个结果,苏日暮真的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甄侦把玩着手里粗犷的酒杯,淡淡道:“不管怎么样,他死了,宿天门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