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可是余韵还在身体里呢……
她委屈的抱住薄被,用手擦着眼泪。
她大伯说的那些难听话,她妈的委屈,还有曾峻对她的种种羞辱都汇在了一起……
她又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停下来。
只是刚哭够没多久,曾峻的电话就来了。
听着床头急促的铃声,林婉迟疑了下才接起来。
她鼻音厚厚的,哑巴着嗓子的喂了一声。
那头的人停顿了下,过了片刻,才慢慢的道:“下来吃饭吧。”
不知道怎么的,电话里曾峻的声音有那么点不一样,他的声音从来都是平板的,听得出他这次的声音有点不够平缓,而且在吃饭后面还带了个“吧”字,以往他都是命令的口吻,这次因为这个语气词,倒好像软了那么一点点似的。
只是一想到自己刚被人分开双腿侵、犯过,林婉就很不想再去面对曾峻那张强、奸犯的脸。
可是她又被他吓到了,知道自己不下去的话,少不了还得被折腾。
林婉也就应了一声,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她重新找了套干净的衣服穿上。
她哭的太久了,眼睛很不舒服,她随后又去盥洗室洗了把脸。
等她从楼上下去的时候,餐桌已经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