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皆以仁德治天下,远有诸国明君,近有大燕始祖先皇,你若不能尽得他法,只会让燕国趋于危机之中。”
燕箫瞥了她一眼,“先皇之法,虽令燕国民心所向,但并不见得就那么尽善尽美。百姓懦弱成性,国虽富饶,却守之不足,内忧外患加身,如案板之鱼,断齿之虎……”
凤夙笑了笑,语声轻谓:“如你所说,国富民强,不受外敌所祸,岂是那般容易?”
燕箫嘴角微勾,似是笑了:“若想燕国强盛,自是不该仅限于此。乱世中,仁者得仁,拢民心,枭雄当道,得天下,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变数,那就是奸雄,奸雄诡诈,可民心与天下并得。”
“这么说来,你有意当奸雄了?”凤夙眼眸有促狭笑意,燕箫见了,轻轻咳了咳,并未回应她的话。
凤夙浅笑道:“也罢,我与你不争论这些,且说三年之约,难道你打算背信弃义,届时落井下石吗?”
燕萧眸色深沉:“夫子,褚墨那人,你又怎会不了解?灭吴之后,燕国在劫难逃。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大燕着想。”
凤夙微微挑眉:“一旦背信弃义,必定有违民心所向,大道伦常,倘若楚国有所察觉,燕国便是他们的心头刺。楚国强盛,如今燕国和他斗,凶险偏多。且说吴国,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