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绝对的坏。她很想阻止这场战争,但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楮墨要的,他说他一直想跟燕箫决一高下,像这样的机会世间少有,而以后怕是也不会有了。
绾绾知道,楮墨指的是燕箫身体,倘若楮墨有心的话,大可趁着燕箫驾崩之后再趁机出兵,但楮墨没有选择这么做,他要的是一个对手,而不是一个死人。
有一句话藏在绾绾心里,她很想问楮墨,倘若败了呢?倘若楚国败了,他又该如何?
她没有问,她知道,一旦问出口,楮墨的回答不外乎有一种,他也许会说:“成王败寇,虽死犹荣。”
她听不得“死”字,她没有什么大志向,只希望她在乎的人都能好好的活着,但她知道这一切将是一场永远都不会实现的奢望。
“你身体不好,没事不要乱跑。”楮墨说话了,虽然语气淡淡的,但绾绾听了却是心里一暖,他对她总归是有几分情义的,尽管很淡,却足以她铭记在心,感念一生了。
她问出心中疑惑:“楮哥哥,大军跋涉来此,为何停滞不前?”大军已经在此滞留两日之久,迟迟不动,至今还没有跨桥迎战的打算,怎不令人心生诧异。
楮墨声音渐沉:“此行太过顺畅了。”
难怪褚墨多疑,燕、楚交战几十年,像这样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