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中必有异处。他惊讶的看了凌展一眼,不由问道:“这位小哥家居何处?可否将姓名告知老朽?”
凌展犹豫了一下,并未说出本名,只说自己叫做吕阁,至于出身来历更是随口带过。
管家也不多问,“嗯”了一声结果几片树叶,然后唤来下人拿去熬药。
因这一件事,车队便暂时停了下来,待那药熬好,送进车内让那小姐服下,又歇了一阵,车队这才缓缓上路。
管家与孙鹏自然是邀请凌展同行,毕竟小姐的病情还未见彻底好转,总要看看再说。
凌展也不推辞,只要要了匹骡马骑着,傍在那车旁与管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一路上管家自是旁敲侧击的想要打听他的来历,不过都被凌展将话题引开。
凌展原本见那御景城不过百里之遥,以他的脚程半日既至。但因小姐生病未愈,车队行得甚慢,行至日暮时分居然只前进了二十余里,而且时将入夜,车队也要停下休整。他还要借这车队隐藏身份,一时无法也只得随着车队一同休息。
那些先前被孙鹏打发出去继续寻找大夫的仆役也渐渐回到车队中来,一群汉子将所有车子排成一圈,围成个小小的营地,就在这管道旁驻扎下来,仆妇们自然承担起了筹备食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