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裤子里,黑框眼镜摘下,凌乱地散落在脸庞挡住眼睛的头发拢起来,整齐地梳在头上,俨然一副精英的样子,哪有变态杀人狂的模样。
这一场用到了道具,一个床,床上绑着个人体模型。郝建峰带上准备好的手套,坐在那人床边,不像前三个演员那样狂乱地指责那人的罪行,反而用带着手套的手摸了摸那人的脸说:“你和你的狗男人,将这些年和你老公一起努力赚的不动产股票现金,全都划在你姘头的账户上,让你的老公十几年来的努力化为飞灰,还背上一笔莫须有的债务,整个人颓废得要死,吃了安眠药。你说,你是不是有罪?”
他的声音柔滑阴沉,就好像一条静静爬行中的毒蛇,在阴暗的角落中,等待致命的一击。
郝建峰温柔地擦了擦模型的脸蛋,脸上带上一丝怜惜:“你哭了,是知道自己错了吧?呵呵,真是可惜,已经晚了。”
那么温柔的声音,那么怜惜的表情。可是在下一秒,郝建峰的脸色突然狰狞起来,他拿起手上的刀,明晃晃一刀刀狠狠插在模型身上,居然是先插在身体上,无数下之后才用力插进胸口拔出,直在心脏上刺了十数下才收手。
他手上还拿着刀子,慢慢从床上爬下,手掌松开,刀子掉落,同时郝建峰发出可怕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