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一般。有什么东西要出现,却无影无形,根本抓不住行迹。
“好憋!”酣醉的萧少不知厂督内心,抓住厂督的手移至自己下身,“硬了,帮我一下。”
感受到掌下灼热的温度,想起那物件的丰富经历,秦毅不由皱眉。他抽回手,在萧景茂的肚皮上蹭了蹭。
“操!往哪儿摸呢,不会口还tm不会用手吗?阳子你个傻逼,他妈知道自己爽,我下面这个都瘫了你不知道把你那个弄来给我做个口活,有没有眼力见!”萧景茂迷迷瞪瞪地吼。
室内温度骤降,瞬间达到零下。
“阳子?”厂督的声音毫无感情,“范朝阳是吧。”
他猛地抽出萧景茂身下的床单,直接将萧少摔到地上。醉酒的萧少被摔得晕头转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被秦毅用两人的皮带将双手双脚捆了结实。
“!”不明情况的萧少瞪圆眼睛。
厂督却根本不管他,直接拽着人的衣领将他拖进浴室,拎起来丢进刚才帮他放好热水的浴池里,并在人掉进浴池后压着他的后劲狠狠灌了他几口水。
做完这一切后,厂督用长毛巾将萧少的双手捆到水龙头上,确定烂醉如泥的他无法挣脱后,就直接出了浴室,并且将门锁死,关了灯。
厂督靠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