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也不说话。
她的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总还是不怎么习惯这样的触碰,肌肤稍稍相撞,就会悸动不已。大姨妈在中间挡着也无济于事。
总也觉得别扭,她没话找话地开口,“你从来没应付过这种事儿吧……”
白衍林勾唇,“你指什么?月事,还是床事?”
“啊,”沈小沫张了张口,脸更红了,“还没有床事呢……”
“恩,”白衍林径自说道,“都是第一次,两件事儿同时发生更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低醇,裹挟着丝丝笑意,让沈小沫赧颜,她咬着唇说,“对不起啊。”
“对不起?怎么就对不起了?”
“怎么都对不起。”沈小沫含糊其辞。
白白衍林故意闹她,“你得说具体点。”
沈小沫含羞埋头,“哪有什么具体啊,就是对不起。”
“那你是说月事对不起我还是床事对不起我?”
“就是都对不起啦!”
白衍林看着她将自己整个儿锁在被子里,老鼠一般的小模样不禁勾唇大笑,有力的大掌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双手托住她的脑袋容不得她闪躲。
沈小沫被他箍的挣扎不开只得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白衍林的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