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有些东西,有人有,有人没有,有人求而不得,有人弃若敝履,如你怎么想不通,那我告诉你,这是命。”
沈小沫明明面色淡淡,却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傲气。
白怡气短面红,两眼泛酸。她凭什么!凭什么这样淡定!她一脸狼狈地扬眉,“沈小沫!你就是个贱……”
“够了!”大门被狠狠推开,偌大的屋子,一阵风灌进来,透骨寒凉。
门口,男人站在阴影里,高大的身影黑如乔木,锐利而阴鸷的视线直射过来,还有濒临爆发的狂怒。
白怡咬着唇,瑟瑟地望着白衍林。
男人慢慢走过来,面容比夜色还要冷漠,瞳孔微扩后皱缩,声音凌厉,“你闹够了没有!”
“哥……”
“别叫我哥!”
那一瞬间,白怡惊觉恍惚,她瑟瑟地颤了颤。
“哥,”白怡坚持唤着,一副无辜委屈的样子,“我,我只是想念这儿了。”
“想念?”白衍林面无表情,声音寒凉,“进来吧,搬。”
一众人轰轰进入,拿起白布开始罩家具包桌角,沈小沫和莫多多俱都一愣。
白衍林冷冷清清地说,“想念就把这儿留给你。”他狠狠地,一字一顿,“我不想沫沫因为你的存在而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