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丫有没有钱,帅不帅,性、能力行不行,欺负我闺蜜就他妈俩字儿送给你,滚蛋!”
沈小沫特别尴尬,窘迫到不行,一手拉着莫多多支支吾吾地,“白怡是他妹……”
“什么?”平地一声惊雷,莫多多二五眼一翻,“这也太重口了吧!”
送走了莫多多,白衍林先带她找了个宾馆安顿。
这一天太惊心动魄了,他和她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白衍林满心里的愧疚,沈小沫却在反思。
反思白怡的话,她的每一句质问。
这么久了,她确实不知道不了解白衍林的习惯,似乎是已经习惯于接受而从未给予。
她知道每个性别都有它的死穴,每份感情都不能强求专利,这虽然不是每个人的意愿,但起码是千千万万验证过的现实。
她一直这样只懂得享受,是不是,太坏了。
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有期限,而期限不在时间,在情感的极限。
沈小沫害怕,有一天,白衍林走到了这个极限,他们之间是不是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侧身看他,发现他正灼灼看着自己。眼神里是一片浓到化不开的墨色,似感慨,又似是惆怅。
方欲启唇,白衍林已经开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