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染上布料,氤氲着一大片水印,透过底裤沾湿白衍林的手。
白衍林竭力地忍,他在等她动情,等她实在受不了了再给予。
他站起来,沈小沫步步后退,看着他血性的眸子只觉得大事不好。
眼前的白衍林像是一头受了伤的兽,只有索取,只能索取。
怎么了?
沈小沫用最后一丝理智凝结出这一句,可被他的步步紧逼生生给憋了回去。
后背紧紧抵在墙上,西装掉落在地上,衬衣只剩下袖口挂在小臂上,她惶惶睁着一双莫名的大眼睛,翦水的双瞳更是让白衍林火上浇油。
迷离的,无知的,让人想蹂躏,尤其是他现在的心境。
墙壁很凉,可胸前是炙热的男性体温。如此大的落差让她置身于冰火两重天,慌不择路。
白衍林的手臂撑在她两侧的墙上,叫她躲闪也难,嘴被他堵上,一条腿被他狠狠提拉挂在劲瘦的腰间。
□簇起电流,沈小沫不行了。
她娇呼着呻、吟,眸子媚态尽散,用最柔的声调呼喊着他的名讳,“白衍林……”
沈小沫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就是无意识地,想叫他。
一声把白衍林唤的酥了。
他拉着她的小手要她替他解衣裤,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