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但目下被她当着面讥刺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淡瞧着她,衔笑道:“臣妾是怎样的地位?臣妾也是陛下亲封的正四品贵嫔。若不然章悦夫人觉得如何呢,请夫人明示!”
叶景秋已经许久不见她如此直言顶撞,一时气结,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地缓了又缓,一抬眼又见佳瑜夫人笑看着她,分明是有几分得色。
“来人!”叶景秋一扬音,冷声吩咐道,“苏氏没规矩,给本宫掌嘴。”
“章悦夫人!”娴妃一声断喝喝住了正要上前的宦官,“夫人还是莫要欺人太甚为好,这是佳瑜夫人的长秋宫,夫人在这儿对一宫主位动私刑,传出去是夫人您担待着、还是佳瑜夫人担待着?”语毕,她的视线划向苏妤,幽幽又道,“再者,方才苏贵嫔哪句话说得不在理了?”
叶景秋听着她的话,胸口几经起伏舒缓了气息,遂一轻笑,仿若未闻地只向那两名宦官道:“本宫的话你们没听见么?”
“谁要掌掴贵嫔?”带着几许愠意的声音冷漠传来,听得几人都有一颤,各自起身见礼。
“陛下大安。”齐齐的一声道安,苏妤照旧拜了下去,眼看着那黑色龙纹的靴子在她面前停住,口气温和了几分却犹有不悦地问她:“你病好了?”
“是……”她刚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