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摔下,就如两年前一样。其实在成婚前,她就隐约从梦里知道,她和她的夫君会有翻脸的一切,却在他对她好时毫无防备、一心一意地信了她。
如今,她不会再错一次了。
一颗心已经被伤过一次,语气再被伤一次,还不如早作了断。
“陛下为除苏家,逆着自己的心思待臣妾这样好,真是忍辱负重。”苏妤毫不掩饰语中轻蔑的讥讽,“其实陛下何必兜这么大圈子呢?如今的苏家哪还值得陛下如此大费周章……莫不是为了免去骂名?陛下放心,不会的,史官们自会照着陛下的心思去写史书,陛下想把父亲说成是怎样的奸臣都遂陛下的意。”
诚然,她的父亲本也称不上是个忠臣。
贺兰子珩一语不发地听着她的讥嘲,心下明白她是有意要激怒他。可这样的话,到底是字字句句刺进心里。他以为这些日子下来,她对他的看法怎么说也该有所改观了,却是这样的结果。
深深的挫败感。贺兰子珩的手在袖中紧攥成拳,语声有些无力的飘浮:“原来这些日子……你还是都以为朕在利用你?半分信任也不曾有过么?”
“陛下,臣妾何德何能,让陛下为臣妾委屈皇裔?”苏妤衔着几许轻笑对上他的眼睛,“又何德何能,让陛下一而再地忍下那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