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父亲您很清楚,可您做了什么?”她微微而笑,仿佛对父亲只剩了怨恨一般地道,“您变本加厉地和陛下较劲,可考虑过我的死活么?若不是舅母一直护着我,我绝活不到今日!”
“你……”苏璟短暂的语滞后怒意分明,“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父亲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苏家!”
“那就请父亲记得我已是嫁进贺兰家的人了!”苏妤毫不留余地地喝了回去,看到父亲目中乍现的惊怒,语气登时缓了下去,咬了咬牙,又道,“父亲别怪我今时今日对苏澈无情,我不想再过那两年的日子。父亲您知不知道,陛下曾经亲手把一柄匕首扔在我面前,告诉我说若我想通了自尽便是,他一定厚葬我。”苏妤哑笑一声,“您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恨苏家?”
头一次回家,便是闹得这样不快。苏妤心觉这“不孝”二字自己是背定了,但若不把父亲的野心堵死了,她才是真正的不孝。
出了苏府,天色已暗,苏妤心中却比天色还暗。一声叹息,上了马车。折枝在里面陪着她,郭合在外随着,沈晔驾着车。马车缓缓驶着,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皇城、再回到皇宫。
一声尖锐的嘶鸣,只觉马车猛地一晃,苏妤惊呼间身子狠狠向后撞去又跌到前面。
正竭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