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人人都替她担心着,防范上总要比阖宫皆知之时多些疏漏。
不能再多耽搁,就趁这一个月里,让窦绾这孩子悄无声息地离开。
苏妤想着,眼底划过一抹厉色,淡淡向秋蝉道:“本宫知道了,你小心盯着便是,若是要做什么,本宫自会找人告诉你。”
秋蝉一福,道了声“诺”,苏妤又道:“加着小心,自己保命要紧。如是觉出不对即刻知会本宫,本宫不想你为此搭上性命。”
秋蝉便又一福,眉眼间蕴了些许笑意:“诺,娘娘心善。”
苏妤也清楚,如是旁的主位要做这样的大事,多半不会在意旁人的死活。但是……何必呢?
她到底是活过一世的人,宫里的那些苦几乎尝了个遍。心知一个个都不容易,愈发不愿累及本可避开的人。
轻轻一声叹息,苏妤离座回了寝殿.
进了寝殿,四下环顾一圈没见到子鱼,叫了宫人来问,宫人回道:“方才跟着非鱼一起出去了。”
这两只小貂越来越淘了。听闻上一次非鱼来找了子鱼,然后一起去了成舒殿。碰巧皇帝不在,它们竟一同跳上了桌案,将桌上的奏折信笺翻得一团乱。宫人想要阻拦,却到底不敌它们机灵。
倒是弄得皇帝罚这两个小东西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