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言道,“起初奴婢还奇怪,既是昭仪娘娘要办事,安排奴婢进长秋宫做什么……后来娘娘说,夫人近来身子不适,一直用药调养的,让奴婢在那药上动手脚,说是……用久了,夫人便再不能有孕了。”
皇帝沉然未言,佳瑜夫人又径自问道:“她让你做你便做,不怕死么?”
秋蝉又答:“怕……但娘娘说,奴婢已知道了这事,做与不做都是一死……如是按她的意思办了,事成之后……照顾奴婢的家人。”
秋蝉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有些悔恨之意。佳瑜夫人笑看向苏妤:“不知昭仪为什么要害本宫?”
苏妤羽睫轻覆,淡瞟了秋蝉一眼,闲闲回说:“夫人怎的不问她了?”
佳瑜夫人的目光遂又移回秋蝉身上,也没发问,秋蝉便自觉答道:“昭仪娘娘说……如是夫人有子,必登后位。”
一切都很合理,她与秋蝉的几次交谈大致也确是这样说的。
如是前些天没有心中的那一番挣扎、没见娴妃那一面,一切大概就只能这样顺着佳瑜夫人的意思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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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秋蝉给她写了方子,谨慎起见,又让折枝与郭合一起对着医书细细查验过,一切妥当。
可以说,杀了佳瑜夫人的这孩子,便只差让她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