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没有宫正司的宫人在。
这两天实在过得暗无天日,感觉流了很多的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气,若不是清醒地知道自己身系一家性命,大概早就把佳瑜夫人供出去了。
她从进宫那一日就知道宫正司是什么样的地方。如今刚刚两天而已,她隐约有些担心,如是再这样下去,宫正司会有些别的法子去查到那些事。
不过那就怪不到她头上了。佳瑜夫人也说过,只要她不供出来,便保她家人平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这声音弄得秋蝉浑身一个激灵,费力地睁开眼睛去看,进来的人却比宫正的亲自到场审问更让她惊惧。
“陛下……”秋蝉瘫软在地上,毫无见礼的力气,只能死死盯着他,不知他会做什么。
如是直接杀了她,反倒轻松。
“这事怎么回事,你自己说吧。”皇帝站在她面前,负手而立,声音沉稳得没有情绪。
“是云敏昭仪让奴婢在佳瑜夫人药里做手脚……”秋蝉刚说了一句,便被皇帝打断了:“朕看过供状。”
那是何意?
刑房本就只有一个小窗,这一间又是背阴的,阴冷之意更甚。贺兰子珩觉得有些不适,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个炭盆上,信步走了过去。
秋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