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不相信的口吻。苏妤到了嘴边的解释在听得他这句话后咽了回去,不知还有没有说出的必要,反正他已是不肯信。
她觉得,经了这一世的这些年、还有上一世的那许多年,他的“喜”她未必清楚,他的“怒”,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这两世的经历亦让她知道,但凡他不肯信,再多的解释也是没用的——旁人许非绝对,对她定是如此。
可她也是个不肯屈的性子。一旦开口同他解释了,他不肯信,她往往便想竭力地说服他。可他自是还不会信的,最后吃苦的只能是她。
心中清楚自己这倔强的性子怕是改不掉了,但这两世的委屈加起来,好歹让她知道了,既是白费口舌,那么不说便是.
贺兰子珩看她被自己不悦之下一句冷然地反问顶得再不敢往下说,一时又是恼她又是想听她的解释。沉吟片刻,看她仍不再说,值得强自压下了心底的恼意,没什么好脸色地丢给她一句:“什么‘一时糊涂’?”
“……”短暂一讶,苏妤垂首道,“本确是因与佳瑜夫人不睦、不肯看她有子后登上后位,故而欲除其子。然则后来便后悔了,心觉这事做不得,想拦住秋蝉……可又听说佳瑜夫人并未有孕,便知是被秋蝉反咬一口,索性将计就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