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眼下也只能听旨。
皇帝步履稳稳地走向床榻,苏妤抬了抬眼,目光空洞极了。身上仍是酸痛阵阵,苏妤挣了一挣坐起身来,忍着泪口不择言地解释道:“陛下……不是娴妃娘娘说的那样……”
贺兰子珩在榻前站稳了脚,挑眉问她:“那是怎样?”
“臣妾只是……只是一时梦魇……”苏妤说着下唇紧咬,心中也知这样的解释很是无力。
“嘁”地一声轻笑,皇帝敛身坐了下来,拇指在她脸上一拭泪痕,笑道,“多大点事?你吓成这样、娴妃也说得小心,你自己告诉朕不就得了?”
苏妤微愕,只觉皇帝的反应也忒平静了些,这么容易便接受了这事?
贺兰子珩瞟了眼案几上冒着热气的药碗,随意问她:“什么时候送进来的?”
苏妤木讷地回道:“刚才……”
刚才皇帝和娴妃出去的时候,宫女送了药进来,见了她的样子连话也不敢说一句,折枝更是忙不迭地吩咐那人退下,一时也不敢劝她吃药。
“趁热喝吧。”皇帝一笑,端起药碗来,一壁吹着一壁又笑道,“别一惊一乍的。娴妃早知道这事,这些年不也没把你当个怪人看么?怎么到了朕这就不行了?”
听他口气确是浑不在意的样子,苏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