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意,点头道:“也对,那……”
“可见后面是有人教着她的。”娴妃说着又一声嗤笑,“这人倒也会找人用,用她除苏氏再好不过,本就恨之入骨。”
“也不知她究竟想干什么。”那宫女含笑说,娴妃淡淡道:“且先由着她安排去,不急于这一时。”
“那昭仪娘娘那边……”那宫女说到一半压低了声。
娴妃想了一想,提笔蘸了墨,在纸上写了一笔便交给她,道:“想个法子递过去,别让人起了疑。”
“诺。”那宫女一福,将那张纸折成了小小的一块,藏在袖中便告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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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晨省昏定似乎成了一种时间上的尺度。如今没病没灾又不用晨省昏定,苏妤反倒过得有些乱。眼看已近子时却还是半点不困,很有耐心地陪子鱼玩着。
也不知子鱼近来哪学的这玩法,时不常地叼个玉珠之类的东西交给她——一看就是又拆了哪个宫女的首饰。交给她之后,便要她扔,然后它很是愉快地跑回去捡回来,她再扔、它再捡……
周而复始,往往能玩上一个时辰不嫌累。
那些珠子大多不大,最大的一颗也不过拇指大小,容易丢不说,只怕还容易被子鱼吃下去。是以过了两三天,苏妤觉得让子鱼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