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无外人之时,则备上两道茶点,到正殿去静静待着,也不打扰皇帝处理他的事情。在旁研墨沏茶,让原本沉肃的大殿里覆了一层别样的暖意。
月栀也乐得这样同她一起留在成舒殿里,因为苏澈有什么事,总是会直接禀来成舒殿的。如此一来,二人见面的机会也多了——即便不见面,能及时听说他现在如何于月栀而言也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
对此,苏妤心中难免谨慎,觉得月栀到底是宫中女官,宫里这么多人盯着,如是被捉了话柄又是麻烦,皇帝却全无所谓,反劝苏妤说:“宫里都知道她日后是要嫁了苏澈的,你就由着他们去吧。总不能这三年留下来弄得生疏了,到时候成了婚才有麻烦。”
也是道理……
在宫里出了什么问题,她与皇帝心中有数护月栀一道便是,如若当真生疏了,婚后的日子可就不好办了。
于是很多时候,如若碰上苏澈觐见,多就成了苏妤仍在寝殿里歇着,月栀自己出去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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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沈晔和苏澈同来禀事,苏妤恰在正殿伴驾,又同二人都熟便没有避开。仍是在说父亲的死因,先前抓的那几个家丁死活都不改口,咬定了就是自己受那庶子指使做的。沈晔对比了那七八人的供词,十分吻合,吻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