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众位客官要问了,那苏校尉不是献了良策么?怎的他却没有参战?原来那苏校尉才是此战的关键……凌侯见大军布置停当,便传令缓缓开拔,向着敌营移动,同时派出自己的亲兵,越过大军慢慢潜行到敌营,给那昭信校尉苏有容传令。”
如筝听提到了苏有容,还是在敌营左近,不由得在椅子上不安的动了动,那说话人又接着说道:
“那苏校尉得了将令,便吩咐左右潜□形,自己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掏出一管竹笛,幽幽吹出一支曲子……曲作变徵,意蕴凄凉,正是一支东夷思乡之曲!那乐音丝丝缕缕传入敌营。说来也怪,众夷寇谁也听不出曲子是从何方向而来,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乡音,那些东夷人虽然残忍,但也是人啊,听了乡曲,悲从中来,一时间狂笑的,大哭的,痛饮求醉的,丑态百出,那东夷将领也不是傻子,早就察觉此事有异,可无奈遍寻营地,竟然找不出那吹笛之人!”他故意说的神秘兮兮的,引得厅内客人一阵窃窃私议,那说话人又道:
“诸位客官要问了,那这笛曲怎会如此啊?小人倒是听人说过,这有武艺的人啊,从小便修习内功,像这样的曲子,便是由内力送出,方圆几里之内都清晰可闻,那东夷人怎懂此道,自然是找不到吹笛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