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手不重……”
崔妈妈看看地上瘫着的待月,摇了摇头,冷颜到:“别说了,打死也无妨!”
崔妈妈把待月锁在柴房里一宿,转天一大早便和浣纱架着她上了小车,从侧门离开了侯府。
晚间,崔妈妈和待月从如意庄赶回,如筝见崔妈妈一脸疲惫,知道她必然是心力交瘁,便让她早早歇下了,自招了浣纱值夜。
主仆二人梳洗完毕,如筝上了床斜倚着迎枕看着脚踏上的浣纱:
“待月毕竟是你的表妹,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吧?”
浣纱抬起头,看看自家小姐摇了摇头:“不是的,小姐……奴婢只是恨她不争气!”说着,她眼里便闪了泪光,又低头拭去:
“奴婢和她自小就跟着小姐,本想着可以和小姐一辈子作伴,就如娘亲和夫人那样……谁知她却起了这样的心思,还向四小姐告密……”她轻叹:
“她是个糊涂的,到最后,都不知小姐是为了她好!”她抬头看看如筝:
“她一朝事败,以四小姐的脾气,肯定是要杀她灭口的,如今小姐让她避到庄子上去,她却还不领情!足见是个糊涂又没心的!”她恨恨地一咬牙:“小姐,奴婢没有舍不得。”
听她这一番话,如筝心里一动,叹到:“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