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潭死水,不多说,也从不笑,便是提到肚里的孩子,也只是露出稍纵即逝的柔色,看的如筝心里一阵发寒,忍不住私下里问了问老太君,老太君也是摇头叹气,说大老爷曾经跟自己禀过,大少爷苏海纳和这冯氏先是自己认识,才求了大老爷纳为良妾的,成亲以来情谊深长,这冯氏也是十足的边地女性子,忠贞执拗,此番若非是顾念着肚里的孩子,怕是早随着苏海纳去了,大老爷怕她生产之后又萌死志,便求老太君帮着劝劝,老太君这才三天两头儿招她来说话儿,却是怎么劝都劝不好,成日里郁郁寡欢不说,除了安胎药也是一点补身的东西都不用,如今胎气倒是稳固,可自己的身子却是一直没有缓起来,惹得老太君也是十分担忧。
末了,老太君看着如筝,略带为难地说到:“筝儿,祖母知道,容儿如今还在战场上,你自己心里也苦,这些日子以来,府里桩桩件件的大事也都多亏了你了,但是祖母是真的没法子了,你若是……”
如筝看老太君一脸歉疚地看着自己,心里也是一阵不忍,赶紧起身福到:“祖母,您这样说便是折煞孙媳了,孙媳愚钝,帮不上什么大忙,不过若是能为祖父和祖母分忧解难哪怕一分,也是孙媳的福气了,祖母的意思我知道,筝儿这几日来请安时也会经常到她那里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