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这是我这几年走南闯北修订的大盛舆图的一部分,是北狄和三关附近的细图,此番出征太急,我只来得及弄了一张副本,之前回雁关被破,应该是毁于战火了,如今就只剩下这个,若是我真的出不去了,这图也就完了,这是我五六年的心血,我舍不得就这样……”他将舆图塞在苏有容手里,又叹道:“这张图是我一笔一划绘制出来的,如今已经深刻于心,若是此番我能逃得性命,自然可以再画一张,若是不成,我只放心将此图托付给你!”
苏有容拿着手里羊皮制的舆图,只觉得似有千钧重,心里突然一阵激动,开口却还是一贯的不着调:“仲康兄,我大哥走了,我二哥看我就像看只苍蝇,我是个缺兄弟情义的人,此番若是出不去了,倒是太过遗憾,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收我做个小弟?若是……不嫌我又笨又聒噪的话……”
凌逸云听他这话,在难得爽朗地笑了几声:“子渊不必妄自菲薄,我看你比我那笨兄弟叔罡好多了,若能与你义结金兰,是我凌逸云此生之幸!”
苏有容听了他这句,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吹亮了插在地上,就势跪了下去:“仲康兄,此处没有关公像,也没有香烛,就有一个火折子……凑合了吧。”
凌逸云也笑着跪下:“嗯,那些都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