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热……”便慢慢软倒。
如筝惊诧地抬头看看雪缨,也做出头昏的样子,又看看苏芷兰:“二姑娘,这是?”
苏芷兰却是得意地笑了笑:“三嫂,别怪我了,我也是受人之托……”
见如筝一脸惊讶愤恨地倒向后面,苏芷兰赶紧上前将她扶到铺上,又来脱她的外衣,却不防后脑一麻,便昏昏软倒。
如筝将身上的苏芷兰翻过来除去外衣塞进被子里,又放下了帐子四周的帘子,帐内本就不足的光线便愈发变得昏暗,对面看人都是影影绰绰的。
如筝赶紧将苏芷兰的外衣穿起,雪缨此时收好了银针,从贴身的袄里解下一直缠着的薄斗篷给如筝裹好,刚要出门,如筝却突然似想到了什么,打开自己的香囊捏了些香料抹在了苏芷兰颈间,这才上下看了看无碍,带了兜帽走出帐子。
她站在帐子门口,按昨日听阿澹说的向着东面浅浅一福,便拐进了帐幕旁边的林子,装遛弯去了。
帐子里的雪缨则将在帐幕一侧随便堆了些被褥,装作一个人被盖住的样子,便从帐子西面的窗户悄无声息地钻了出去,又拉紧了窗帘。
如筝在林子里溜达了几步,浣纱赶紧迎了上来,主仆二人找了个僻静无人处,将斗篷和苏芷兰的外衣一把火烧成灰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