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吗？”
常山又是一愣，沉思了片刻，回道：“法术，是以固定的方式来利用真元；道术，则是以真元蕴含的天地玄奥来利用真元。”
“嗯！”
卢天志点点头，笑道：“好悟性！”
微微一顿，卢天志接着笑道：“法术，有法可依；道术，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藏经殿内，关于五行封神符的典籍，也只是记载了五行封神符的原理，并无炼制法门。你若是想炼制五行封神符的话，只需要将五行相克之道推演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
常山点点头，骤然想起他在一本典籍中看到的话，顺口而出道：“这就是所谓的法有形而道无形了！”
“不错！”
常山细细品味了一下卢天志和他探讨的内容，将话题转移到了土魂石至上。
“前辈，这土魂石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呢？”
“土魂石，乃是灵鬼的元丹，作用与星纹石有些相似，可以通过炼化其中的灵力来感悟天地之道，不过，却不能如星纹石一般用来布置辅助修炼的阵法。你的这块土魂石，灵力浑厚，你炼化了它，应该至少相当于炼化了十块星纹石中的星力。”
“原来土魂石可以参悟天地之道，怪不得他们会费功夫杀那只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