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耳朵儿、就中红润。项如琼玉,发如云鬓。眉如削、手如春笋。奶儿甘甜,腰儿细、脚儿去紧。那些儿、更休要问。”
这种俗曲在华朝大夫逛青楼时即兴所作,浮词艳声,被她拖长音韵唱了出来,又增加一层靡靡之色。
谢开言本是垂首拨弄着孔明锁,耳中渗入两句,突然回过神来,飞红了面颊。
外面一名随扈忍将不住,嗤地笑出一丝声音,但车队行规严整,余众都不敢有丝毫放肆之处,只顾闷声赶路。盖大端坐如故,一直没有反应,句狐扯扯秀眉,对谢开言撇嘴说道:“看到了吧,这人天生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字。”话音刚落,一直没开口的盖大却说话了:“小娘子留些口德。卓公子不喜粗俗之人,再说下去,只怕舌头要被摘走。”
远在五丈之遥的主车突然停了下来,一名黑甲骑兵旋风般卷过来,盖大连忙喝住马匹,句狐听见动静,倏地一下,钻到谢开言身后躲起来。
谢开言趁机弹了一记句狐脑门,句狐吃痛,也不敢声张。
骑兵按辔在外恭声说道:“请谢姑娘前去主车。”
句狐从谢开言裙边露出半张脸,眼风轻掠,瞅着谢开言。谢开言回道:“不必了。”
那名骑兵铿锵有力地说:“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