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着脸色,哑声问道:“为什么?”
阿曼却不答话,托扶住谢开言的双肋,将她带进屋外两丈远的青牛车里,铺开早就准备好了的草席,将她裹成一团,让人看不见头脸。
谢开言的身子软绵绵的,呼吸也迟缓了许多,面对这些症状,阿曼笑得很满意。
谢照去了池塘边的高台,狄容族人尽数围在大头领身边,从屋舍到村尾,都被肃清了道路。即使偶尔有两个哨兵走动,询问阿曼为何夜半出行,都被她轻易打发了开去。试想谢郎身边的侍女头衔,绝对能让狄容失去戒心。
青牛车朝着关外流沙原驶去,沿途风沙呼啸,月色笼罩丘陵,惨淡得不含一丝人烟。阿曼只是悠然,靠坐在车辕上,放眼望着无限粗犷的北疆风光。
谢开言不闻声息,静静躺在草席里,车子颠簸得狠了,她才低缓地呻吟一下。阿曼笑得越来越开心,扒开草须,仔细看着她的唇形,辨认道:“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阿曼轻慢一笑,道,“自然是为了谢郎。”
谢开言两颜酡红,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掀开她的眼皮,还能看见她的瞳色散漫开来,像是绽放了残花败蕊。
阿曼冷眼瞧着,哼了声:“你恐怕忘了我罢?我曾经是你们主